十言九妄

我爱虐男主我要虐男主不虐男主我吃不下三碗饭

《朕娶了个皇帝》四十七章女帝文,男主也是皇帝,双强虐男主

四十七 围击

男主皇帝,腹黑清冷美人,双强,虐男主


——

马匹跑在雨中。


马背颠簸,萧长歌背上的箱匣磨在背骨,身侧是骑马的傅九卿。


知善咬着牙,紧紧拉着缰绳,骑得战战兢兢,但速度总算没落下太多。


眼见就要到岔道,四面几匹马汇入进来,玄衣死士,坠过大俪腰牌。


傅九卿:“清路了?”


死士点头:“回大人,回宫近路都清过了,前路无碍。”


萧长歌眉眼被雨淋过,侧眼一看:“朕何时说过回宫?”


傅九卿:“阿姬,大局为重,只要平安,一切可从头再谋。”


眼见已到岔路,左侧回宫,右侧岷都,萧长歌马头一拉停,稳声道:“岷都近在眼前,朕不可能回去!”


傅九卿一拉马头,扣过她的手,大雨间眉目是惊人的沉重:“陛下!”


傅九卿手间再一用力:“阿姬!”


雨落从她下颚滴滑下来,萧长歌抬手一抹,目色是冷沉:“叫爷爷也没用,今天哪里也不去,朕要去岷都!”


傅九卿:“岷都现在是什么样子?你眼睛看不见难道耳朵也听不进?”


“你是什么,你是帝!”


雨声瓢泼,萧长歌:“不护民,为帝何用?当个高坐帝位苟活的窝囊废吗?”


她拉转马头看过岷都方向:“你回宫镇朝,朕去岷都,岷都督查还在这里,总督也在此地,朕要坐镇岷都,但看朕在这里,陆家的北地营焉能还敢往南拨!”


“拨走一营是不顾君令,拨走十营,是不顾君命!”


“朕拿命,扛万命,陪他陆平野玩。朕倒要看看,到底是他陆平野胆子肥,还是朕的命硬!”


女帝一抬眼,双眼是骤涨的霸道:“杀不死朕,岷都真亡,朕要他陪葬!”


雨落渐大,傅九卿定了片刻,翻身落在她的马上,紧紧拉过缰绳:“今日,无论你说什么,臣听也是不听。”


“陛下若是非要,就把我推下去,若是不愿,就随我回去!”


他的双手紧紧环过她的肩膀,萧长歌静坐马上:“只要到达督查府一切可定。”

傅九卿眸中动荡,手上却不动。


萧长歌:“你当我真的不会动手?”


这一刻,大地震颤,身后四方传来马蹄,层叠轰鸣。


雨落间,两人同时屏息,萧长歌侧目一听。


是绝对不少的人手!


女帝沉息片刻,手肘往后一推,推过傅九卿胸口,闷吭响在耳侧,她已脚点马头翻落在地,落地瞬间,水雾溅动,溅了满脸。


傅九卿回身看过,几乎是喝令:“阿姬,上马!”


他这句话落看向死士:“保护陛下!”


萧长歌站起身来,雨流流了满身:“刺杀该是冲我来的,人数太多,一起走,一个也走不了!”


语落,抬手拔出腰间的越短刀,攒在手里,朝傅九卿马屁股上一插拔,血雾带过刀刃!


马匹激痛,前蹄杨起,一线裂空的长鸣,猛然往前飞踏而去。


女帝独身立在雨中,大声道:“你走,回去!去找最近的地督查!”


她顿了顿,道:“你一定得活着!坐镇朝堂,倘若朕死了,帝位给你!”


雨滴落下来,四面马蹄声已近,几乎在耳,明显将被包围,死士从马上下来,护在萧长歌身侧。


知善坐在马上,脸色已经吓得惨白,逼退眼中的泪光,坚声道:“陛下,知善不走!”



萧长歌抬头一笑,她难得笑得如此柔和,从腰间拿出一块金漆牌,放到知善手里:“你听着,知善,往这条路走,岷都近在眼前,将朕的金牌送过去,要岷都督察带人来救,即刻,现在!”


她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完,拍了拍知善的手:“别哭,别怕,朕要是活着,给你升官,比知德大。”


知善抿过唇瓣,眼泪跌下来,却是道:“陛下,奴婢只要您活着!”


他再不停留,目色坚定,一个“驾”字扬出,朝岷都道奔去。


几乎知善一走,萧长歌已经翻身上马,朝斜侧山坡上奔去。


这是她能听到的,目前唯一尚无人手,也可引开的路。


马蹄踏入山道,一众死士跟过,一路枯草,狂往上奔,奔在雪道上。


树影滑过,背后是狂震的蹄声。


楚兮带了多少人,萧长歌心中有数,这些,显然并非楚兮的人手。


这样想过,马蹄踏走,雨落间山路上,一线铁链镇响,横在道上。


萧长歌看到的时候,拉蹄已经不能够,铁链如刃扫过马腿,马匹前蹄一折,萧长歌一个翻身砸翻在雨地里,一身的泥水,背上箱匣膈得骨疼,翻跪在地,沉沉喘息。


不过一个喘气,那层林间树影浮动,是箭羽破空的声音!


四面八方的羽剑划来,一众死士提剑挡过,萧长歌手中越氏短刀,挡过几箭刃,身形翻转靠在一处巨石后。


几枚羽剑射在巨石折滑而下,她心中一惊,正待退后,然而猛然感觉侧颈一凉,转身提刀,一枚箭羽风啸一钉,钉入她的肩臂。


萧长歌身形一退转,单膝跪地,刀刃撑在地面,雨落间血红过一双眼睛沉沉抬头。


那不远小山坡上,站过一个人,斗笠蓑衣,黄裙明亮,手中长弓放下来。


“抓到你了。”她说。


萧长歌刀刃点坠在泥水中,撑抬起头:“女孩子夜里不在房里睡觉,跑出来做什么?”


那人双手环过,声音清脆:“谁让我和姐姐一样,都不是一般女孩子。”


萧长歌:“朕是帝命,你是什么?”


她语声一落,不知何时捡起地上的箭羽,手中一翻转,朝女子掷过去!


突然破空的箭羽,黄衣女子一个退得不妨,箭刃割过蓑衣,蓑衣落地,溅过雨滴。


她猛然一抬头,似是生气:“我是什么,你今天怕是没有命知道!”


语落瞬间抬手:“即刻擒拿萧帝!”


那林间杀手遁地而出,全数斗笠蓑衣,提剑而来!


一众死士护在萧长歌身侧。


是厮杀,绝境求生!


萧长歌握紧手中的越短刀,眸中紫气逸动,眼眶却是红的,起动惊芒,刀速招式竟是惊人的快,一刀一砍,竟然无人能够近身,脸上是溅落的热血,边砍边退。


退至一线山峡,不过一缝路。


斗笠女子凝目看过:“拦下她!”


萧长歌沉沉喘息,碎发被雨打湿贴在侧脸,这种时候居然懒声道:“姑娘家太聪明,死得早。”


斗笠女子:“那你合该先饮黄泉!”


萧长歌摇头一笑:“姑娘,朕素来谦让。”


她已经站在一线缝路中,此时居然抬手将山崖壁旁的侧碎石一砍!


雨中泥流滚动,碎石跌落下来,众人提刀拦挡,脚步终于停了瞬息,萧长歌捂过胸口,身形踉跄已经跑入另一侧山中。


斗笠女子雨中一笑,抽出腰中的鞭子,朝扇缝石堆一甩!碎石飞溅,极长的鞭梢坠在雪水里,冷声道:“追!”


雨势渐大,萧长歌顺着山崖跑过,跨过一线山丘,萧长歌肩侧血流涌过,很快被大雨冲刷开来,目色重影一现,雨中身形一晃,将要倒地这瞬,一个人扯过她的肩膀。


萧长歌几乎下意识护住背上的箱匣,一咬下唇咬出一线清明,身形已经转过,带在一个怀里,两个侧入一线两山山石缝隙之中,箱匣把被雨浸湿的山壁泥石磨得飞溅四彪,萧长歌回身之时,手间越氏短刀迅猛笔直捅过去!


那人脖颈一侧,扣过她的手腕,萧长歌手中的刀刃捅入石壁碎石滑落,撞出脆响的“叮”声,干脆斜扣下去,扣靠过他雪白的耳背,眯眼一看。


“楚寒衣,你来螳螂捕蝉?”


一线山缝是一望一线的黑天,坠雨如珠。


楚兮背靠青苔丛生的冷石,抬袖擦过她侧脸的血滴:“陛下自己跑进贼窝,不来捕,别人就捕了。”


萧长歌咳嗽,肩侧伤口疼的一嘶,一线石缝将两人压得极近,几乎额心相对,她压声道:“都是捕,何必便宜给你?”


楚兮盯着她肩膀上的剑伤,目色冷得似冰:“我养你养得好。”


萧长歌被气笑了,指间刀刃一压:“楚寒衣,你当朕是什么?”


她还没压出血色,楚兮手指已抬,是青玉簪寒芒印在她的侧颈,萧长歌手间一顿。


楚兮:“陛下还是做个人吧。”


萧长歌想答话被他指间扣过后脑往他肩侧一扣,他指尖冰凉的玉簪刃尖抵在她的脖颈,道:“咬着我。”


萧长歌一嘶:“不怕朕咬死你?”


她脖颈玉簪寒芒一压,萧长歌乖乖一咬。


楚兮手指提过她肩侧的箭羽,抽手一拔,血色溅出,萧长歌半眼一闭,痛得周身颤动,猝不及防是真的一咬。


反应过来的时候,喘息着,唇齿染过血腥气,侧脸滑下的不知是汗还是雨水,楚兮的手按在她的肩头,指尖真气涌动,一股暖流冲进筋脉。


萧长歌:“你在干什么?”


楚兮面容苍白,被雨淋过:“冒雨走了这么久山路,总得衔个活着的回去。”


血流从他指缝之间溢出来,渐渐滴得慢了,萧长歌见他清透的眼睛一直冷冷盯着她的伤口:“啧,你瞪什么?”


血流不再滴了,楚兮垂下手,她微微撑隔起身,这一瞬,肩侧被雨染过的血流滴在他手指,楚兮秀白的指节拭进唇口,冷森森的盯着她:“苦的。”


他道。


大雨中,萧长歌一挑眉,什么东西苦?接了一把雨对嘴里一抹:“雨苦?”


楚兮将她侧脸往旁边一扣:“你老实点!”


萧长歌被他按在石壁上吃了一嘴滑流石渣泥水,额角一跳,正要说话楚兮的手已经捂上了她的唇口。


他的呼吸灼在她鼻息,萧长歌侧目去听,外头,脚步声已近。


两个人呼吸几乎同时屏过,隐在山石缝中,极轻。


外头脚步声几乎贴壁而过,踩踏过去,斗笠女子鹅黄一线的衣裙一闪而过。


黑暗里,一线山缝静得只闻雨落,楚兮始终微微侧目,睫羽半敛,长眉肃凝,待了良久,萧长歌微直起身,一扒拉他的手:“捂够了,就……”


“嗖——”


楚兮眼睛幕然一睁,已经猛然扣过她的后颈往肩侧狠狠一个按砸!


萧长歌从脊背冷麻到了脚底。


破风之声刮耳而过,是飞速迅猛的箭羽,几乎贴着她的后颈滑射过去!


她只觉得魂都被啸掉了一半,猛然转头,斗笠女子站在一缝外,拉过长弓,笑若铃亮,语气狠极:“萧皇帝,还是劝你滚出来死的好!”


萧长歌手指已经扣上了越短刀,大雨之间回身牙缝一咬:“说得好!”


“朕滚出去,你死!”


她话落,脚尖一个后踏预备往前就是一个猛冲,谁知腰带被楚兮往后猝然一拎按。


“夯货,呆着!”


萧长歌猝不及防一个狗扑跌扑在雨里,又吃一嘴泥水,咬牙切齿湿漉漉一抬头,楚兮身形已动,指含双玉刃穿叶而过,朝女子袭过去!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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